”
秦萝支支吾吾:“不不不不是,我没……”
对方恍然大悟:“所以你不喜欢他。”
这段对话本应该到此结束的。
她却下意识反驳:“不是——”
完蛋,自爆了。
秦萝变成只小鸵鸟,垂头丧气缩了缩脑袋。
话题进行到这,江星燃这问题的答案已是昭然若揭。
他原本只想逗逗秦萝,没想到炸出这样意料之外的结果,时半会儿也些窘迫,干脆轻咳声,举起面前的酒:“总之游戏就是这么玩儿的!方才秦萝只是给大家示范遍,在我来演示三轮没猜出来的结果——”
江星燃急匆匆干掉整杯琳琅玉:“就是这样!”
陆望:“你脸红了,很像做贼心虚。”
谢寻非:“不是只喝口吗?”
楚明筝:“所以萝萝的答案是什么?”
“答案不重要,没答案,她只是来示范。”
江星燃讲话快得像豌豆射手吐豆豆:“下面我们正式开始,我看看——谢寻非你来怎么样?”
他身侧的黑衣少年微微怔,旋即点头:“你们问。”
楚明筝:“是人?”
“嗯。”
陆望抿了口酒:“名男子?”
谢寻非摇头:“不是。”
秦萝侧头看他:“是我们身边认识的人吗?”
“嗯。”
他的脑回路比秦萝好猜许多。
从确定由谢寻非出题,再到他说“可以开始问问题”,其间只隔了短短眨眼的功夫。在这种情况下,大脑会条件反射想到身边最为亲近的人。
和谢寻非系好的女孩,想来想去,只那么。
江星燃心清如明镜,闻言也不点破,只是若所思摸摸下巴:“这人是不是笨笨的,做很多傻事?你没什么印象深刻的记忆?”
楚明筝低头笑了下。
谢寻非怔,长睫倏地了,抿唇点头。
“我我我抗议!”
秦萝举起右手,耳根发红:“这游戏只能回答是和不是,不能透露更多!还,每人只能问问题!”
她哪怕再迟钝,瞥见这群人脸上看好戏的笑,也能猜出谜底是她自己。
真是离下之大谱,游戏怎么能这么玩儿嘛。
她说罢扭头去,杏眼晶亮,求助似的看向谢寻非。
黑衣少年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。
半晌,自他嘴角勾出抹笑。
谢寻非道:“。”
小姑娘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。
——谢、谢哥哥?
“她八岁的时候沉迷话本子,相信本书说的‘心诚则灵’,只要心,就能与万物通感。于是那段时间,她寻了只蝌蚪,每趴在鱼缸前跟它们说话,夸它们日后能长成青蛙,吃下田间的害虫——她笃定由此来,总,自己能和它们进行神识交流。”
他说着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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